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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25章完

肖窈像是没看到肖二根一家人得意洋洋的嘴脸,闷声不吭地拉着肖小芳的手,走进西边一个房间特别小,屋里对着成堆的稻草和各种农用具,光线特别昏暗,像是一个杂物间的屋子里,关上了房门。·s~i`l_u?b¨o′o.k-..c?o*m¨

“她这是什么态度?!老子跟她说话,她竟然掉头就走!没一点家教!”门外传来肖二根摔筷子的声音。

“好了孩子她爹,你别生气,孩子刚回来,应该还在气头上,发发脾气也正常,过两天就会好。”袁水仙那假惺惺的声音也传来。

“哼,她还敢甩脸子,她也不看看自己是谁,要不了两天,她就会......”郭碧莲说话的声音戛然而止,显然是被谁捂住了嘴。

肖窈站在门口听完他们的对话,回头打量着眼前破旧漏风,却被肖小芳收拾的整整齐齐的小屋子,“这是我们俩住的屋子?”

“是的,十年年前我们就住进这间屋子里,这屋子以前养过鸡鸭鹅,后来又成了杂物间,妈死后,我们就被爸赶到了这间房里住。”肖小芳知道她失忆了,很多事情都记不得,有些伤神道。

肖窈将随身携带的两个包裹,放到屋子靠墙一张看起来快散架的木板床上,打开包裹,从里面掏出一个油纸,将油纸扒开,露出这时代常见的金黄酥脆的核桃酥,塞到肖小芳的手里,“吃吧。”

肖小芳闻到核桃酥那诱人的香气,咽着口水道:“姐,我们在卫生所的时候就已经吃了不少小姑拿得糕点点心,这剩下的是要分给爸他们的,我们要都吃了,这不太好吧。”

“傻姑娘,你爸都盘算要把你卖出去了,他们一家子在那里吃香的喝辣的,你还替他们着想,你傻不傻?”肖窈恨铁不成钢地伸手戳她脑门。

肖小芳悚然一惊,“不能吧,爸不是说要给我们找个好人家吗?怎么可能把我们卖出去?”

“那你告诉我,这不过年不过节的,就凭他们一家人懒散不干活的模样,他们哪来的钱粮去买那些白面肉菜来吃?”

肖小芳沉默两秒,捧着手里的核桃酥,眼眶红红:“姐,我们该怎么办?”

肖窈往床上一躺,神情淡定道:“不要怕,有我在呢,我们养精蓄锐,见招拆招。”

第36章 打脸

这一晚, 肖窈跟肖小芳姐妹俩都没睡一个好觉。

先是郭碧莲穿个白色的衣服,披着长头发,故意在她们小窗户外装神弄鬼, 鬼吼鬼叫,吓得肖小芳缩在肖窈怀里瑟瑟发抖, 眼泪直流。

显然郭碧莲不是第一次干这种事情了。

肖窈直接下床,趁黑从空间里弄一袋辣椒面, 搅进睡前没倒的洗脚水里,从窗户泼了出去, 很快听见郭碧莲发出惨叫,嘴里骂着几句难听至极的脏话跑了。

郭碧莲消停没多久,肖小芳好不容易靠着肖窈睡着了,又有人在撬她们小屋子反扣的小木门。

肖窈微微叹气,这郭碧莲兄妹俩, 真是一个妈生的贱德行,这么接二连三的折腾,放谁的身上都受不了。

难怪肖小芳胆子那么小,有点风吹草动都害怕, 估计这么多年来, 袁水仙一家子没少折腾她们姐妹俩,她才会变成如此胆小畏缩的模样。

肖窈将睡熟了脑袋枕在她手臂上的肖小芳轻轻放在床上, 接着轻手轻脚下床,走到小木门后,从空间里拿出一根棒球棒,速度极快地打开木门上的门栓,在郭永旺没有防备,扑倒进门口时, 举起棒球,照着他的脑袋和身体,使出全身的大力气,噼里啪啦往死打!

直打得郭永旺鼻青脸肿,惨叫不停,嘴里不停地哭喊求饶,惊动了肖家大房、二房的人都一起来查看,她这才一脚将郭永旺踹出房门,关上了小木门。-精_武′小/说+网! _最′新-章~节.更,新·快*

接下来的后半夜,外面总算安静下来,肖窈舒舒服服地睡了过去。

第二天一大早,在村里此起彼伏的鸡叫声中,肖窈被肖家人陆陆续续起床,弄得叮铃咣当的声音给吵醒。

她跟肖小芳一同拿上洗漱要用的牙刷毛巾什么,准备出去洗漱,这个时候肖窈才发现,肖小芳居然连只牙膏都没有,用得是几分钱一袋的古老牙粉,外加一支已经刷得毛都不剩下几根的牙刷头,毛巾也烂得不成样,而蹲在院外洗漱的肖二根一家人,用得都是好牙刷、好毛巾和牙膏。

肖二根还真是印证了那句话:有了后娘就有后爹!

他对自己两个亲生女儿百般刻薄,却对后妻的继子继女百般好,说他脑子进水,都是抬举他了!

肖窈冷着一张脸,从肖二根手里抢过牙膏,直接挤到自己的牙刷和肖小芳的牙刷头上,蹲在院子角落里刷牙。

肖小芳被她的举动惊呆了,神色慌张地说:“姐,你哪来的新牙刷,你怎么敢去抢爸用的牙膏啊。”

“小姑给我买的新牙刷,我们没有牙膏,不用他的用谁的?牙粉那玩意儿,哪有牙膏好使。”肖窈边刷牙,边理直气壮道。

肖二根也呆了一瞬间,大概没想到被他打了十几年的逆女,这次回来以后不仅反了天,还敢在老虎头上拔毛!

他刚要发作,袁水仙一把拉住他,在他耳边嘀咕了两句,他脸色好了很多,对着肖窈冷哼:“这次你拿老子的东西,老子不跟你计较,再有下次,你看老子怎么收拾你。”

切,就会装模作样的吓唬人,能吓到谁啊!

肖窈充耳不闻,嘴里吐出一口漱口水,拿着洗漱用品往屋里走。

“大妮儿,你今天又要出去玩呐,不吃早饭了?”袁水仙拦住她的去路问。

袁水仙母子好吃懒做,平时一到饭点,母子四人都会心有灵犀地找各种借口去邻居串门,或者在村里四处溜达,等着肖大芳姐妹俩做好饭菜,这才掐着时间回来吃饭。

袁水仙这么说,是在提醒肖窈,到点了,该做早饭了,别又偷懒跑去玩。

肖二根默不作声,像是默认袁水仙的话是对的,二房做饭就得肖大芳姐妹俩做。

而郭碧莲、郭永旺兄妹俩,昨晚被肖窈狠狠整治一番后,两人都理亏,一个顶着被被揍成猪头脸,脸上青青紫紫,像涂了油彩,手脚也被打折,一瘸一拐不敢出门丢脸。

另一个脸又红又肿,眼睛被辣肿成一条缝,站在堂屋外的屋檐下,拿着冷毛巾边敷脸,边用怨恨至极的眼神看着肖窈姐妹俩。

郭宝柱则没心没肺地在院子外面,跟隔壁几个小孩子打打闹闹,浑然不觉家中情况。

肖窈一把撞开袁水仙:“我脑袋受了伤,头还晕着,没力气干活,我妹身体也没养好,需要卧床静养,哪有时间出去玩?我以前在家,从早到晚,不是给你们一家人洗衣做饭,就是伺候你们吃喝拉撒,再接着去地里干活,村里谁不知道你们夫妻俩把我们姐妹当丫鬟使!怎么,过了这么多年好日子,你们还真把自己当地主了,还以为我们会继续伺候你们?别白日做梦了!惹毛了我,我告到县妇女会去,让县里的妇女主任给我们姐妹讨个公道!”

肖二根夫妻俩苛待前妻子女,按照现在的法律,肖窈是有权告到妇联会那里,让妇联会的人给她们要说法,讨公道,做调解。_h.u?a′n¨x`i!a¢n¢g/j`i!.+c~o^m+

这年头的妇联会职工正义感爆棚,不管妇女儿童遇到什么事儿,只要她们知道了,不用你去告状,她们也会上门来做调查。

主要是因为毛主席那句‘妇女能顶半边天’的话,许多地方都不能忽视女性力量的存在,因而妇联能解决许多家庭女性问题。

不过这种有用的妇联,一般都是县级以上的妇联才有哪个魄力、精力去管女性不平之事。

像镇上的公社和村里的妇联干部们,通常都是本地选拔出来的,跟村里许多人都认识,带着七拐八拐的亲戚关系,她们只会搅稀泥,敷衍了事,不会真正给乡下的妇女处理问题。

肖窈正是明白这一点,这才搬出县里的妇联会说话。

袁水仙没读过书,哪懂什么妇联不妇联的,她只听出肖窈话里的挑衅和不愿意做饭,脸色登时沉了下来。

到底她装腔作势多年,没有当即发火,只是挤出一抹笑道:“你这孩子,你身体难受咋不早说,今天早上的饭妈来做,吃完饭,你爸有话跟你们姐妹说。”

肖窈不用想也知道肖二根想说什么,她冷哼一声,拉着肖小芳进屋歇着去了。

也不知道过了多久,在肖窈饿得前胸贴后背的时候,终于听到袁水仙喊吃饭的声音。

肖窈走到客厅里,看到二房桌上只摆着一篮子黑面馍馍,一大盆清的只看见水的红薯粥,一叠酱黄瓜,除此之外,没有别的东西,跟昨晚袁水仙一家人吃得完全是天壤之别。

肖窈冷下脸,二话不说就往二房肖二根夫妻俩住得北屋走。

“你干啥呢?”袁水仙见状不妙,急忙拦她。

“我能干嘛,当然是把你藏起来的好吃的都拿出来!”肖窈一把推开袁水仙。

她拥有大力异能,这一推,直接把袁水仙推到另一边的墙上,撞得墙壁都跟着一抖。

袁水仙疼得龇牙咧嘴,干脆往地上一趟,眼泪婆娑地望着肖二根哭喊:“孩子她爹,你看看,你养得好女儿!我嫁到你们肖家这么多年来,我跟你一样,含辛茹苦地把她们姐妹拉扯大,我不说有什么功劳,也有苦劳啊,你看看,她居然对我也动手,她这是没把我这个当妈的放在眼里啊!”

肖二根一看他的‘心肝’被自己女儿欺负,气得肺都要炸了,他走过去把袁水仙搀扶起来,一边心疼地问她有没有事,一边冲着肖窈大吼:“肖大芳,你在发什么疯?你连你妈都敢打,你真以为老子不敢打你?”

肖窈已经一脚踹开北屋紧闭的房门,头也不回道:“我妈早死了,我怎么可能打我妈,她算什么玩意儿,我打她,都觉得脏了我的手。”

“你敢打我妈?你活腻歪了!”彼时坐在饭桌上的郭碧莲三兄妹,一看平时被他们欺负惯了的肖大芳,居然敢对他们妈动手,一个个摩拳擦掌,要去揍肖窈。

肖小芳见情况不好,惊慌无助地看向在里面饭桌吃饭的大房,希望大房能替她姐说些话,大房依旧跟个空气人一样,没有任何反应。

也就在这个时候,九岁的肖宝柱拧紧拳头冲向肖窈,对着肖窈一阵拳打脚踢。

肖宝柱长得肥头大耳,又高又壮,明明才九岁,却比同龄的孩子高了一个个头,看起来像个十四五岁的壮小伙儿,他一拳打下去,大人都扛不住。

肖小芳嗓子眼儿提到心里,想冲过去拉住肖宝柱,却见肖窈转头伸手一把掐住肖宝柱的脖子,将一百五十斤重的肖宝柱,单手掐着脖子举到半空中,眼神阴狠道:“臭小子,你别以为你爸你妈平时惯着你,你就以为我们姐妹好欺负!我告诉你,我们虽然都姓肖,但你不一定流着我肖家人的血,平时我忍着你,让着你,是不想跟你一个小屁孩计较,如今我从鬼门关走了一趟,生死早已看透。你要再敢在我面前不懂礼数,不知道尊敬姐姐,你信不信我现在弄死你!”

肖窈说着,手上一用力,肖宝柱顿时被掐得面红紫涨,一百五十斤的小胖子,四肢在半空中无力挣扎,像极了一只待宰的肥猪崽子。

这一幕,把肖家所有人都惊呆了,他们完全没料到,那个看似瘦弱,以前只会吵吵嚷嚷,张牙舞爪,却被袁水仙母子四人一直欺负的肖大芳,如今变得如此凶狠,力气大到了不正常的地步。

这个时候袁水仙顾不得装伤痛了,她从地上爬起来,一下跑到肖窈面前,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哭求:“大妮儿,千错万错是我的错,我不该把好吃的东西都藏起来,不该苛待你,你打我吧,你弟弟是无辜的,他只是个孩子,你快放他下来,你再不放手,他就要被掐死了啊!”

她的鼻涕眼泪都快擦到肖窈的身上了,肖窈嫌恶地避开她,手一松,将肖宝柱仍在地上,意味深长道:“这么宝贝你小儿子啊,不知情的,还以为他是我们肖家的种呢。”

袁水仙脸色一变:“你胡说八道些什么?”

肖窈淡淡一笑,“我有没有胡说,你心里很清楚,你小儿子跟我们姐妹,跟你的好大儿,好女儿长得都不像,更不像我爸,他到底跟谁长得像,好难猜哦。”

她接连提起肖宝柱有问题,肖二根哪怕被袁水仙一直哄得找不北,此刻也不禁怀疑起来,“大芳,你什么意思?”

肖窈:“我没什么意思,你跟我妈五年才生两个女儿,没生一个儿子,娶了一个寡妇,你就生了个儿子,你不觉得奇怪?那寡妇前头两个孩子的父亲都不同,在你娶她之前,她跟多少个男人有过一腿你不会不知道,怎么一嫁给你,她就改良了,不勾搭男人不说,不到十个月就给你生个儿子,还带着她一对儿女一起来到肖家,哄着你拼命下地干活,他们娘仨却在肖家过上吃穿不愁,饭来伸手的好日子。你在地里干活的时候,可曾想过,你的心肝宝贝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在村里四处转悠,那些老男人看她的眼神,啧啧......”

“你给我住口!”被辣椒水辣得浮肿成大饼脸的郭碧莲,冲着肖窈大吼:“你少污蔑我妈,对我爸挑拨离间,你要再瞎咧咧,你信不信我......”

“怎么着,打死我?”肖窈挑眉,表情特别欠揍,“我可是死过一次的人了......”

郭碧莲已经在她手里吃过亏,如今自己的哥哥、母亲、小弟接连在她手上吃亏,她的力气又变得特别大,人也变得阴森森的,看起来特别不正常,郭碧莲不知为何,被她森冷的眼神吓住,脑海里只有一个想法,这个肖大芳,该不会被鬼上身了吧?

有这个想法的不止她一个,袁水仙感觉不对劲,又一阵装白莲花,各种哭诉自己这些年多不容易,在肖二根面前一次又一次的暗示肖窈像被上了身,换个人,要肖二根请个算命先生来做做法。

肖二根自然不肯,先不说这年头破四旧,凡是搞封建迷信的都要被拉去大队批判,送去石场劳改,单说肖二根引以为傲的宝贝儿子是不是他的种,就已经足够让他疑心难解,顾不上别的事情了。

肖窈不管他们如何狗咬狗,她信步走进二房的主屋,从里面端出两盘大鱼大肉,外加几个黄橙橙的玉米窝头、四个水煮鸡蛋,拉着肖小芳的回到她们的屋里,美滋滋的吃了一顿。

吃完早饭,肖窈拉着肖小芳一起去大队部,当着诸多村干部的面儿,提出要跟肖二根分家的事情。

村干部们吃了一惊,纷纷开劝:

“大妮儿,分家这种事情,只有儿子跟父母分的理儿,哪有你们姑娘家跟父母分家的理。”

“是啊大妮儿,我知道你爸你后妈对你们姐妹不好,可你们姐妹迟早要嫁出去,女人嫁出去以后,没个娘家人撑腰,你在夫家日子会过得很难的。”

“大妮儿,你听姨一句劝,多顺着点你爸,少跟他吵架。你把你爸哄好了,比什么都好使,别在这里耍小孩子脾气闹什么分家,要让别人听见了,让人笑话。”

“这可是你们说得,不让我分家,那我要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,比如闹出人命,就是你们害得。”肖窈双手抱胸,站在几个村干部面前,本就美艳的一张脸,此刻气场全开。

她眸色极冷道:“我不信你们不知道,我那心如蛇蝎的后妈和我那蠢爸,一直盘算着要把我们姐妹俩卖出去,换个好价钱养他们一家子,我提出分家,是为了反抗包办婚姻,是为了响应主席同志说得那句‘包办婚姻就是封建思想,应该彻底废除’的话语,更是为了自保。你们这村干部,一个个不干实事,只会和稀泥,我现在明确的告诉你们,你们不给我和我妹分家,要出了什么事,我头一个把你们不为民解决民生困难的错误告到上头去,到时候我看你们怎么办!”

她扬长而去,留下一众村干部面面相觑。

村里的妇女主任,一个长着大脸盘子,看着就不好相处的中年妇女一脸不信道:“就她那瘦得跟竹竿似的小身板,都被她爸跟她后妈磋磨多少年了,她只会嘴上嚷嚷,真有那个胆子,杀了她爸她妈不成?”

“不能吧,她没那个胆。”一个大队长说。

村支书保持沉默,好一会儿才说:“她只是过来给我们提个醒,她要分家的这件事情,她分定了!这肖大芳自从从省城回来以后,就彻底变了一个人,变得比以前更加的泼辣,更加的凶狠有心机,为了达到她的目的,她可以不择手段,我劝你们最好收起所谓的帮亲不帮理的想法,不要再向以前那样,只帮一些既得利益者,要得罪了肖大芳,你们不会有好果子吃。”

老支书是何等聪明之人,他没什么文化,却能坐到村支书的位置,并且还是连任,可见其人是有一些本事在身。

连老支书都不敢惹的人,这下其他村干部不管心里怎么想,都对肖窈说得话重视起来。

肖窈离开大队部以后,没有回肖家村,而是去了趟距离清水村走路要大半天的另一个村,肖大芳小舅舅的家。

她们姐妹俩在那儿吃了顿午饭,说了一些话,到了下午,这才赶回清水村的肖家吃晚饭。

彼时肖家二房像是爆发了一场内部斗争,肖家二房的桌上,罕见地摆放着一锅白米粥,三碗加了煎蛋的白面条,一盘红烧肉。

袁水仙脸上带着好几个巴掌印,跟郭碧莲兄妹三人坐在靠角落的座位,吃着黑面窝窝头,喝着跟水一样稀的粥,看起来这娘四个人都被肖二根狠狠打骂过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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