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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56章完

张主任想起之前付靳锋跟他提醒过,最近榕市不大太平,让他给车间女工人开会,让她们不要单独走夜路的话,明白肖窈可能出了事。?5¨4,看\书¨ ^更-新+最.全·

他第一时间骑着自行车,来他们平章分局报了案,现在局里已经去了几名公安,沿着肖窈走得路线,寻找她可能失踪的踪迹。

付靳锋听完严振刚的话后心中一沉,什么话都没说,转头冲向分局门口,骑上自己的自行车,往卢家大宅的方向飞速骑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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天衢片区粮油站,某个粮仓昏暗的地下室里,向经洪正不怀好意地欣赏着地下室正中间一张床上,一个手脚被绳子捆住,嘴巴被布条绑住的漂亮女人,嘴里发出吚吚呜呜的哭声,水汪汪的大眼睛眼泪婆娑,一副害怕至极的可怜又绝美的模样。

向经洪个子高瘦,长相一般,长了一张走进人群中就消失在茫茫人海中的大众脸。

他在去年接手他爸的粮站管理员工作后,无意间间发现粮站一处专门放杂物,看起来很破旧,平时没人来的仓库角落里,有一个暗格。

那暗格打开以后,往下是层层阶梯,通往一个占地面积约为五十个平方米的地下室,里面藏了一些发霉的粮食和一些民国时期的银元钱票等等,应该是之前在抗战时期,有人专门挖得躲避敌人的地下室。

向经洪在发现这处秘密地下室以后,想起之前偷看尾随过那些漂亮年轻姑娘,脑海浮现一个大胆的想法,开始按照自己想法,物色尾随他喜欢的那些姑娘。

他趁那些姑娘家人不在,趁她们走夜路无人在她们身边之时,拿他事先用迷、药浸泡过的手帕,速度极快地捂住她们的口鼻,将她们迷晕,带到他的秘密地下室来,被他疯狂玩弄。

等第一个女的玩腻之后,他开始物色第二个来玩,接着是第三个,第四个......

直到榕市到处都是公安,在查被他绑走的年轻姑娘,他为了不引人注目,也怕自己的秘密基地暴露,他将那四名姑娘带离了粮油站,前往废弃小院,打算杀她们灭口。

可是后面又发生了一系列的事情,阻碍他下手......

不过现在,他无所畏惧,不管他犯下什么事情,向经涛那个傻子都会给他兜底,谁让他欠他一条命。

有向经涛顶着,他正好可以趁乱再搞几个漂亮的女人玩玩,然后把罪名全都推到向经涛的身上,他再沉淀几年,接着做这种事情。

床上那个女人,是他盯了许久的女人,这女人长得肤白貌美,胸大腰细,虽然他之前暗中查过她的身份消息,知道她是肉联厂的女屠户,性格还很泼辣,跟卢家大宅一些邻居大打出手,闹得不太愉快。

不过在他的眼里,再泼辣的女人都是虚有其名,一个女人力气再大,能大的过正值壮年的他吗?

再泼辣的女人,只要用上他从黑市高价搞来的迷、药,被他用帕子一捂,就会浑身无力,乖乖束手就擒,成为他的囊中物,随便他怎么玩,她都不会逃脱他的手掌心,想想都美滋滋。

此刻,向经洪看着床上的女人,止不住的咽口水。

这女人是他见过这么多女人里,最漂亮,身材最好的一个,就她那张堪比天仙的小脸,那鼓鼓囊囊十分丰满的胸脯,那盈盈一握的腰身,那又细又好看的大长腿,睡起来不知道有多舒服,他还是头一次遇到这样的极品货色。

他情不自禁地伸手去解那女人的衣服,那女人惊恐地一直往后腿,眼里带着哀求,似乎在向他求饶。?k¢a/n/s+h.u!w^a?.·c¢o′m?

他乐呵呵道:“别怕啊,好生伺候哥,把哥伺候舒服了,兴许能饶你一命,让你好吃好喝一辈子。”

女人眼泪涟涟,拼命躲闪他脱衣服的咸猪手,压根就没把他的话听进去。

向经洪不耐烦地把她往身下按,一只手钳制着她细嫩的脖子,恶声恶气道:“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!我这个人最是怜香惜玉,你要不是抬举,我不介意把你打晕,再慢慢跟你玩。”

女人听完他的话,眼里的眼泪更多,似乎意识到自己的处境,绝望的闭上眼睛。

向经洪满意地松开她的脖子,看她闭着眼睛不动弹了,一副认命的模样,他也不急着去解她的衣服了,先把自己脱了个精光,接着再去解女人身上的衣服。

就在这个时候,地下室上面传来一阵声响。

在女人睁开眼睛,眼神充满希望,嘴里发出咿咿呜呜的声音,似乎在求救。

向经洪冷冷道:“别做梦有人会来救你,来的人不是我哥就是我爸,他们管不着我的事,只会碎碎念劝我改正,你喊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来救你。”

第64章 多女失踪案10(终) 肖窈摊牌了,不……

就在向经洪打算继续扒女人衣服时, 被向经洪锁住的地下室入口处,又传来一阵动静,听声音, 像是有人在敲打地下室的入口。

向经洪被那声音吵得没办法继续,只能套上一条裤衩, 光着膀子爬上石阶,在地下室的入口轻声喊:“谁啊?”

“你爹。”外面传来一道熟悉的中老年男人声音。

向经洪松了口气, 将锁住的地下室入口打开,看到入口处站着向世昌, 皱着眉头问:“你来干什么?”

“你的事情暴露了,公安在找你,你知不知道?”向世昌满头大汗,气喘吁吁,显然是一路跑过来的。

“暴露了又怎么样, 那个野种会替我顶罪!当年我们兄弟俩跟同院的几个小伙伴,一起去公园里的人工湖洗澡,他不知道怎么游到了湖中心的深水区,两腿抽筋溺水, 别的小孩都不敢去救他, 是我拼了命游过去救他!他溺水太久,看我去救他, 条件反射地勒着我的颈子,踩着我的后背往水面上游,害得我呼吸不畅,无法挣脱他的束缚,沉入水底,差点溺水而亡。幸好附近一个散步会游泳的大爷看见, 下水来救我,不然当年我早就死了!而他,踩着我的后背,游到了湖边,活得好好的!他欠我一条命,拿他的命给我顶罪,理所应当!”

向经洪表情冷淡,“你要是又来劝我迷途知返,去向公安投案,我告诉你,不可能!”

向世昌看他光着膀子,想也知道他又犯了老毛病,抓了女人在地下室里快活,恨铁不成钢道:“你从前干那些偷鸡摸狗,偷窥女人洗澡的事情,我跟你哥劝了你无数回,要你改邪归正,没想到你越做越过,竟然发展到......”

他伸手抚着起起伏伏的胸口道:“现在你杀人的事情已经败露,那帮刑侦公安不是吃素的,我跟你哥再怎么帮你,也不一定能瞒得过那帮公安,你赶紧收手,抓紧时间逃命去吧。”

“逃?往哪里逃?”向经洪漫不经心道:“如果事情真的暴露,榕市的公安恐怕早已布下天罗地网,我要是逃,就等于自己认罪,死路一条!爸,你就忍心看你唯一的亲生骨肉就这么去死?”

向世昌怒道:“你不逃,难道想留在榕市等死?”

“你听不懂我说的话是吗?我说了,就算事情暴露,那个野种会给我顶罪!我有什么可逃的!他死了我也不会死!”

向经洪冷笑,“爸,您别忘了,大姐和二哥都不是你的种,只有我才是你真正的儿子!只要你一口咬定,这些事情都是向经涛干得,把所有的罪都推到他的身上,这一切事情不就尘埃落定。-2/s¢z/w`./c+o-m′难道你要眼睁睁的看着你的亲儿子去死?”

向世昌嘴角抽搐了两下,想说什么,一句话都说不出来。

“你走吧,去劝劝那个野种,好好的想想,他这么多年来吃我们向家的,用我们向家的,还欠我一条人命,让他好好的想想,该怎么回报我们。”向经洪把地下室的门一把关上,反手把里面的插鞘给别上,再用一把锁锁上,省得老头子想不通,一会儿来坏他的好事。

在他迫不及待地走向地下室时,平章分局和附近派出所的公安,正在四处搜寻肖窈的踪迹。

偌大的街道空空荡荡,哪怕他们公安找到了一些蛛丝马迹,可在短时间内,光靠这些痕迹,如何能快速找到肖窈。

一想到肖窈即将遭遇的事情,付靳锋脸色很黑,看起来心情很不好。

就在这个时候,增援的总局刑侦公安终于赶到,其中一名公安跑到付队面前,气喘吁吁道:“付队,我们收到你们分局严队内部电话联络,查实向世良的小儿子的确有诸多问题,我们总局立即派出二十几名公安,沿着向经洪平时活动的轨迹进行调查,发现他平时有家不回,和他的妻子似乎相处的很不愉快,很多时候都住在天衢片区的粮油站里。那里离人口较多的居民住宅区较远,周围只有零星几栋粮油站这几年新修的筒子楼,供给粮油站的职工住,我们怀疑粮油站可能有暗室或者地下室,向经洪把人藏在了粮油站。”

付靳锋眉头一跳,心里只有一个想法,肖窈千万不要出事...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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向经洪穿着拖鞋,踢踢踏踏下了石梯,看到那个漂亮的女人缩到了角落里,一副害怕至极的模样,他得意的走到女人面前,面带笑容道:“那个老家伙已经被我打发走了,你就别心存幻想,会有人来救你,乖乖地伺候哥吧。”

向经洪朝女人伸手,去脱女人的衣服。

突然,女人说话了,“你做这些事情,就没想过会遭报应吗?”

“报应?我能遭什么报应,谁知道我干了这些事情,谁又知道你们这些女的被我藏在哪里?如果真有报应,我三年前早就该遭报应了!可是,你看,我现在不是活得好好的,谁知道我干了什么事情啊?哈哈。”向经洪哈哈大笑,仿佛听见了什么笑话一样。

他猖狂至极的说完这些话,忽然反应过来,床上那个女人嘴里不是被他塞着烂布,嘴外面还用了好几条大的布条把她的嘴给绑住,她只能发出一些吚吚呜呜的声音,说不了完整的话,也发不出太大的声音,她怎么突然说话了?

难道是他捆那女人嘴巴的布条,或者捆手脚的绳子松了,她挣脱了绳子,自己扯去了嘴里的东西?

想到这里,他仔细的看了一下床上的女人,刚才他只顾着去解女人的衣服,没发现她身上的绳索已经挣开了。

现在定睛一看,女人身上的绳子还缠在她手脚上,但仔细一看,那些绳索在她身体的侧面,已经被她完全挣开了。

而她缩在床上的角落里,地下室安装得那颗灯光昏暗的梨形灯灯光,没办法照到那个角落,是以那女人什么时候挣开了绳索,他都不知道。

向经洪看女人挣脱了绳索,并不惊慌,也不紧张。

他向来自大,认为女人力气再大,都敌不过男人,而且这处地下室是他的地盘,他又给那女人下了迷、药,药劲还没过,那女人就算挣脱了绳索,也难逃他的魔掌。

他冷冷看着女人道:“你果然跟那些只知道哭,只知道跟我求饶,只知道喊救命的女人不一样,这么短的时间里,你就挣开了绳索,我该说你力气大呢,还是说你装柔弱,装得挺像那么回事呢。”

到了这个地步,肖窈也摊牌了,不装了,惹到了姐,你算是踢到钢板了!

她从脏兮兮的木板床上站起身来,上下打量着向经洪道:“我之前就奇怪,到底是哪种牲口,哪种阴沟里长出来的脏东西,见到女人就发情,专门对老幼妇女下手,原来是你这种身无长处,长得跟地上癞、□□似的恶丑男!看你这猪头似狗的模样,你真不会你以为有软蛋玩意儿,就能征服所有的女人吧?”

“贱女人,你说什么?你活腻歪了!”向经洪万没想到这女人都是已经是他的盘中餐了,居然这么嚣张,敢这么骂他,真是不知死活!抬手就去扇女人的脸。

肖窈距离向经洪大约一米远,在向经洪抬起手臂之时,她眯起眼睛,一把抓住向经洪的右手,使出全身的力气,反方向狠狠一拧、一扯,只听咔嚓一声骨裂声,她直接把向经洪整条胳膊往下卸。

在向经洪发出痛嚎之时,她气定神闲道:“你是聋子还是猪脑子,听不懂人话?我说你除了长得像个人,浑身上下有哪点像一个人该有的思想行为?你身为一个男人,不好好工作,不想办法报效祖国和党,不孝顺父母,不爱妻儿家人,不尊老爱幼,满脑子都是那些色情废料,对那些老幼妇孺一再下手,还夜郎自大,沾沾自喜,觉得自己有多了不起。你真以为,没有人发现你的所作所为,没有人会制裁你,你不会遭受报应?”

向经洪捂住自己被卸下软绵绵垂在肩膀下的右手手臂,嘴里忍不住发出痛嚎的同时,一双眼睛惊惧地看向对面的女人。

他万没想到,眼前女人的力气竟然这么大,竟然轻而易举地卸掉了他的右手手臂,他连挣扎反抗的机会都没有!

她是何等的心狠手辣!跟她那副柔弱漂亮的样貌,完全不相符合。

看来他所调查的那个关于这个女人力气大到离谱,能独自一人摁猪杀猪的传言,并非空穴来风。

向经洪惊惧莫名,意识到对面的女人不是个善茬,也意识自己似乎落入了圈套,这个女人是故意装弱,落到他手里的。

连忙往后退了几步,眼神阴狠地盯着肖窈道:“你是谁派来的?我跟你无冤无仇......”

“无冤无仇?”肖窈打断他说的话,嗤笑一声道:“你真敢说啊,你自己干了什么事情,你心里没个数?”

向经洪脸色阴晴不定,“你是哪个女的家属?是那个盲女女儿的家属,还是那个姓仇的男的家属?又或者是公安派来的人?不管你是跟他们有什么关系,你要相信我,我杀他们都是迫不得已,我也是没办法才杀了他们。我知道我现在怎么解释,你都不会信我的话,这样,我手里有一大笔钱,还有不少金银首饰,我全都给你,你放我一条生路,我保证以后不会再犯!”

他说着,转头去木板床旁边一个木柜子旁,打开柜子,掏出一把钱票,还有许多金银首饰,单手拎着,走到肖窈的面前,递给肖窈。

肖窈没接,只是冷冷得看着他,不知道在想什么。

向经洪只好再走近点,放在她脚下的木板床上,抬头之时,忽然一个趔趄,像是没站稳,往前倒。

下一秒,一道寒光猛地闪入肖窈的眼前,一道寸长的利刃,直刺肖窈的心脏。

肖窈早就预料到眼前的男人不安好心,在向经洪抬手刺过来之时,她反应极快地一个蹲身,躲过利刃,同时纤细的右腿带着成吨的力量,狠狠扫向向经洪的双腿。

向经洪一门心思都在杀了肖窈就永绝后患的想法上,压根没料到她反应这么迅速,直接避开了他手中的刀,还向他重心不稳的下盘突袭。

他只感觉脚下一阵剧痛,人还没反应过来,就重重摔倒在地。

他一个翻身,想爬起来继续去刺那个女人,此刻的他已经明白眼前的女人绝非善类,要不把她杀了,死的就是他!

可没等他翻身爬起来,肖窈速度极快地奔跑几步,借助奔跑起来的速度力量,整个人凌空飞起,双脚呈现四十五斜度,横着往他胸口狠狠一踹,将他整个人踹飞原地,重重撞在地下室右侧的墙面上,发出呯得一声巨响,同时震动整个地下室的泥土灰尘,窸窸窣窣往下掉一地。

向经洪嘴里吐出一口老血,感觉自己五脏六腑都被眼前的女人踹碎,痛得他吐血不止,眼冒金星,浑身软绵绵的,跟条死狗一样瘫软在墙下,连爬起来逃跑的力气都没有。

但他不得不跑,他已经见识到眼前女人的力气有多离谱,大到了让他毫无招架的地步,此刻他不逃,他就再也没有逃命的机会了!

他捂住自己的胸口,强迫自己站起来,拼了老命的往石阶上爬。

肖窈不疾不徐地跟在他身后,嗓音如地恶鬼一般,阴恻恻地说:“别跑啊——跟我玩玩嘛——我一个人,好无聊——”

空旷的地下室,女人阴冷的声音不断盘旋回荡,身后踢踢踏踏的脚步声,如催命符一般,一直紧跟在身后。

向经洪听得头皮发麻,拖着受伤的身体,费力爬到地下室入口处锁着的小铁门前,想从兜里掏出钥匙,打开铁门上的锁,手一掏,却发现兜里空空如也。

“你在找这个吗?”远离了地下室正中央的昏黄灯光,石阶楼梯一片暗沉,光线昏暗,肖窈披头散发地站在向经洪身后,手里拿着一把铜钥匙歪着头看他,像极了刚从地狱爬上的女鬼,诡异至极。

饶是向经洪杀人如麻,一回头看到肖窈那副模样,还是吓得浑身一抖,嘴里大喊大叫:“你别过来,别过来!再过来,我就,我就......”

“就怎么着?跟我拼命?”肖窈站在黑暗中,低笑一声,“跑啊,继续跑,要是不跑,接下来该我玩你了。”

她说着,抬起右手,手中握着向经洪被她一脚踹飞在地,掉在地上的利刃,对着向经洪的身体一阵比划,“该从哪里下手比较好呢。”

那刀在黑暗中散发出阵阵寒光,那是向经洪在三年前,专门去黑市淘得德国军用短刀,能轻松划开人的皮肉,割断人的喉咙,剃掉人的骨头。

三年前,向经洪就是用这把刀,分解了盲女的女儿,将她埋在一处废弃的院落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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