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爱上中文 > 被家人虐杀后,我重生成郡主 > 第39章 奸细

第39章 奸细

“不过,我想你们北凉人肯定不知道这话的意思,这句话的意思是女子和小人养在一起,女子会变成小人的,你们和北凉人待在一起自然是会是小人,但是和我们大周人待在一起就不同了,你们会变成君子。”绿柳气死人不偿命。

殷流被扎醒了,但是他的身体动弹不得,一双眼睛咕噜噜的乱转,不知心里在想什么鬼主意。

殷流看着现在的处境,想开口劝他哥哥,他还想活。

殷湍被气得直发抖,冷笑,“你们大周人只会相互欺压,为了利益勾心斗角,你们大周人就是个笑话!我们可汉才是天子!”

绿柳也不恼,仿佛什么也不懂,试探着说,“你们北凉既然这么看不起大周,来我们大周干嘛?”

“你们大周明明有这么好的土地,却不知道珍惜,为了自己的利益,宁愿让农户胡乱种,也不肯将技艺传授给农户。等我们北凉的军马踏平大周,你们一个也活不了!!!”殷湍分心和绿柳说话,一不注意就被乐安刺中了心脏的位置。

但是殷湍居然不受影响,一拳打向乐安的腹部。

赵墨卿惊呼,“乐安,他的心脏在右边!”

殷湍被知道了秘密也不急,大笑,“哈哈哈哈哈哈哈哈……你倒是聪明!”

殷湍就是因为这个才被被选中,来到大周的。

不是没人杀过殷湍,但是他们都死了,因为殷湍的心脏在右边这一点,就多了一分生的机会。

赵墨卿一连射了三支袖箭刺向殷湍右边的位置,只盼着能射中心脏。

殷湍虽然没有被刺中心脏,但是,他身上的伤口很多,已经可以明显的看到衣服被血染变色了。

“乐安,不必留情!杀了他!有他弟弟在就行!”赵墨卿吩咐,也是说给殷湍、殷流两个人听的;只要有情就有软肋,就算殷湍不在乎自己的小命,不信殷流也不在乎他哥的小命。

殷湍听到,把命都豁出去了,和乐安猛打,他死了,殷流回到北凉就会受到善待的。

赤手空拳他更有优势,毕竟他们北凉的宴会上,经常和部落的人一起这么打架。乐安一时都奈何不了他。

殷湍不像殷流,殷流从记事开始,他就在大周,他和哥哥相依为命,所有的一切都是他大哥教的,他大哥待他如兄如父。所有关于北凉的事,都是从他大哥口中得知,他对北凉根本就没有那么深厚的感情。

殷流听到赵墨卿的话急忙开口,“留我大哥一命!我把我知道的告诉你们!你们放我们出境。大哥!你打不赢的!她们有三个人!”

殷湍听着,却不开口回他的话,只说,“殷流你没见过北凉的大漠和草原,你该回去看看了。”

绿柳不屑,说,“真是好忠心的呢。”

“乐安!”绿柳喊了一声。

乐安点点头,表示知道了,两个人配合起来。

绿柳这次根本无所顾忌,命中殷流的双腕是为了留活口,对殷湍,只要射中就行,射中哪里无所谓,死了也无所谓。

毒针像不要钱一样,一波又一波刺中殷湍。毒也是五花八门的,什么都有。

殷湍被双面夹攻,左支右绌,很快就被绿柳的毒针毒得双手发麻,双眼发昏,只能看见两人模糊的影子,看不清晰人。

招式也越来越无力了。

绿柳躲猫猫似的躲过他的招式,嘴里还喊着,“你打不到我!你打不到我!”

殷湍耳朵也听不清,一直在嗡嗡叫,不知道绿柳在逗他玩。

赵墨卿看绿柳的毒如此好使说,“绿柳,以后你那毒也抹一点在我的袖箭上吧。”

乐安看不下去了,说,“别玩了,官府的人要来了。”

绿柳哦了一声,一掌劈晕了殷湍,可不能损了小姐的颜面。

乐安向远处的人喊,“谁有麻绳啊,借来用一用。”

百姓还真是喜欢看热闹,这么危险的情况也不躲远一点,就这么不远不近的看热闹。

“我有!!!”一位男子高声喊,是那位在街上认出被山匪掳去的妹妹,却没有相认的男子。

百姓在慢慢靠近,想瞧一瞧这两个奸细,刚刚绿柳的话他们听到了,殷湍的话,他们也听到了。

谁也没想到,这市井店铺中居然有北凉的奸细。

“我说主簿大人不是这种人,你们就是心盲眼瞎,诬陷大人。”

“你不是说那殷湍是好人?他还少收了你三十文?”

“知人知面不知心,我怎知他是奸细?”

开始互相推诿了,主打一个不承认。

“缉拿犯人,闲人避让!”捕班的班长一路高喊着过来。

看着地上躺着的两人,宋戎喘着气说,“黄老一把年纪,跑到衙门上气不接下气,话都说不清楚,说什么殷记打铁铺有北凉奸细,你喊他回去报信,我以为你命不久矣呢。”

宋戎嘴上虽这么说,但是一听到黄老的话,他就赶忙召集兄弟一路跑来。

捕快把两人拷了起来,用了五十斤重的木枷,脚铐用的十几斤。

赵墨卿朝绿柳点点头,说,“扎醒他们吧。”

宋戎疑惑,什么叫扎醒他们,不应该是叫醒他们吗?

下一刻,他就见到了什么叫扎醒他们。

只见绿柳拿着一根黑色的有一掌长的针,直接刺两人的头顶。

即使是见惯用刑场面的宋戎和一众捕快都不禁头皮发麻。

宋戎呵呵两声,暗暗为自己打气,好一会才问,“绿柳姑娘还会医术?”

绿柳刺激着殷湍、殷流的穴位,说,“不会。我只会用毒。”

宋戎着实惊了,打着哈哈,说,“医毒不分家。医毒不分家。”

“怕什么,我又不会毒哑了你。”绿柳轻轻转动针,殷湍和殷流幽幽转醒,刚醒就听到这一句话,实在是还不如晕着。

宋戎和一众捕快听到这话,胆子都颤了颤,不约而同呵呵呵皮笑肉不笑起来。

“真是北凉人?”宋戎也不耍宝了,直接问正事。

也难怪有此问,这两人实在不像北凉人。

“北凉人。”赵墨卿收好袖箭回道。

宋戎暗叹,如若北凉真入侵了大周的方方面面,这以后真没有安生日子了。这前朝为了立储争斗不断,北凉在暗处虎视眈眈,狼子野心啊。

“带回去吧。”宋戎没再说什么,此处人多眼杂,不宜多说。

去到殷记打铁铺半路上的黄老、程修鹤,在路上见到赵墨卿时,两人还围着赵墨卿转了两圈,看到赵墨卿没有受伤,两个人心跳才慢下来,一副劫后余生的模样。

程修鹤抚着胸口说,“你以后出门多带几个人。”

黄老在喘气,没有说话,但是不妨碍他点头。

赵墨卿看着这两人气喘不匀的情况,知道他们的好意,说,“乐安和绿柳武艺都很高,不用担心。等李二爷回来,他会守在我身边。”

程修鹤情况已经好了很多,说,“你去庙里拜拜吧,你这一整天的不顺,我都怕是你伤了什么阴鸷。”

赵墨卿不这么认为,说:“怎么不顺了,我看顺得很,你看这不抓住了奸细。”

程修鹤不说话了,倒是黄老和乐安听到了心里,打算去庙里捐几贯香油钱。

走几步路,就遇到熟人,媚星一众人也快步走来,大老远看到赵墨卿,都没走到跟前,远远的就高声问,“有没有受伤?”

赵墨卿大声回,“没受伤。”

媚星她们一听,齐齐松了口气,脚步却没慢下来。

等她们在跟前的时候,赵墨卿才发现,王嬷嬷也跟来了,她年纪大了,比不得媚星她们,只能跟在队伍后面。

一群人围着赵墨卿,黄老和程修鹤都被挤到外面去了。

“怎么……回事?”王嬷嬷问。

“说来话长,回去再说吧。”赵墨卿扶着王嬷嬷说。

一群人浩浩荡荡回到衙门。

赵墨卿这才把话说清楚。

黄老被王嬷嬷瞪了好几眼,黄老都不敢辩解。

宋戎在那感叹,说,“真是不禁念叨,前几天才说没事,现在事就来了。”

程修鹤心里也惴惴不安,他总觉得事都扎堆来了,朝廷和恭王打仗,朝中为了立储纷争不断,现在半年时间,小小的冀音县就发现三四个北凉奸细。

“写份公文给通判吧。”程修鹤说。

这件事可大可小,看看朝廷的意思,是否要严查。

赵墨卿一听来劲了,说,“如若真要做农具,县里的铁量怕是不够,我刚想问问通判能不能弄些铁,既然县令要写公文,不如把这件事一起禀报了吧。”

程修鹤看着赵墨卿,不说话,就用目光责备她,这本来都是你的事,现在却要我身先士卒。

赵墨卿伸手挡了挡程修鹤的目光,没办法实在有点刺人,后又不好意思的摸了摸鼻子。

王嬷嬷受了惊吓,赵墨卿让她在衙门休息了。

媚星她们也不走了,直接在衙门里坐着。

院子里的木匠看着这一群姑娘,尤其是媚星,眼睛都直了。有个木匠看着媚星直接把木头锯错了,被他的搭档一通骂。

赵墨卿可不管他们是什么心思,冷着一张脸警告,“我丑话说在前,你们要是私德不修,我直接喊绿柳把你们毒得不能人道,你们去打听打听今天发生了什么,我说到做到。”

“你们学得怎么样?布庄找到了吗?”赵墨卿对待姑娘又是另一副面孔了,和风细雨。

媚星看着赵墨卿的变脸,笑得前和后仰,好一会才说,“布庄找到了,在州府,是牛员外推荐的,姐妹们也亲去看过,位置不错,在乐舞大街,那一处都是官员宅邸。也不知道会如何。”

那牛员外倒是殷勤。

“那定是生意兴隆,财源滚滚。”赵墨卿笑着说吉利话。

“刺绣呢,学得怎么样?”赵墨卿问。

“也不错。”媚星言简意赅。

楼冬不耐烦听她们说话,去到院子里看木匠做水车了,她只仔细看了半个时辰,就知道怎么做了。

看到有些木匠做得乱七八糟,她说了一句,笨死了。

那组木匠本来做了半天龙骨水车但都不得要领,本就一肚子气,现在又来了这么一个女娃说自己笨再也忍不了了。

“你这个女娃怎么说话?你懂什么?你行你来做啊!”那木匠不服了。

楼冬有些听不懂他的讽刺,以为对方是叫她做一架水车,她直接上手了。

楼冬锯木销木都干得利落干脆,她做的顺序和隋老三不一样,但是也能看出些章法。

楼冬好像天生会这些,她一看水车就知道这些木头与木头的尺寸、这龙骨水车的关窍、做的齿轮与齿轮之间也完美贴合。

甚至都用不上尺,也不用标记,就可以直接把木头锯直,锯得大小合适。

此时,那眼力老道的木匠就知道娃子有些门道。

隋老三心痒难耐,想着,和王嬷嬷抢徒弟不知道行不行。

捕快来报时,赵墨卿只说了一句别管她,别让别人欺负她就行。

有压力才会上进,如果一直这么下去,县里的钱是大风吹来的。虽然是他们纳税来的,但也不能这么用啊。

天黑时,楼冬做好了龙骨水车,拿到附近的水塘,把小轮轴放在水里,大轮轴放岸上,两人合力转动大轮轴,不一会就听到了水声,接着,水就顺着板槽流到了岸上。

一众木匠理亏得哑口无言,把水放空之后,默默把水车搬回县衙。

楼夏看着这一群人,也不说话,只笑着摸了摸楼冬的头。

隋老三问楼夏,“楼冬很有天赋,你看她要不要跟我学这木工的手艺?”

楼冬倒是很高兴,点了头,楼夏却迟疑不决,王嬷嬷说话了,“刺绣课不要上了,她那手,劈根线断得跟线头似的,绣的不成样子,能看出绣的是什么都是好的了。”

众姐妹一听,那笑声止也止不住,想来是想起平时楼冬绣的一坨又一坨的图样。

赵墨卿也笑了,但一会就停了,拍了拍楼冬的肩膀,说,“无事,我也做不来女红。”

王嬷嬷眉毛一横,从鼻子里喷出一个哼。

众姐妹一听,又笑个不停。

赵墨卿假装听不到,继续说,“三百六十行,行行出状元。你的天赋在此,你看你仅仅是目测,就做出了这水车,我信你一定可以的。”

楼冬就一小孩,笑起来,牙白白的,眉眼弯弯的,显得周围的环境都明媚起来。

楼冬笑着点点头,就当答应了这件事。她也对这水车很感兴趣。

隋老三在一旁说,“那明天开始,你早上过来跟着他们一起学吧。”

木匠们听到此话,脸色都变了,相互之间对了对视线,明天一定要给这丫头片子厉害瞧瞧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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