前所不t配拥有的车型,一切的问题,似乎都在他二婚后得到了解决,雨刷器刮过挡风玻璃,发出刺啦轰鸣的雨点,昂贵而嘶哑。
“谁不喜欢宋元温呢。”那是那群名流太太有时在私下场合里谈起来的,他的面孔、言谈,有时会成为津津乐道的事情,但他站在雨幕的那一端甚至按下了车窗朝宋瓷招手,宋瓷不明白他为什么表现得那样开心,将宋瓷扔给朋友家,想起来的时候,他脸上也没有愧怍,仿佛忘记了宋瓷只是一件吃饭睡觉一样的小事。
宋瓷却愣在原地久久不能动弹,她清晰地听到了宋元温的说话声越来越近。
那是一个生得极俊的男人,眼角镶嵌着一颗与她一样的红色泪痣,在另一端拿着把黑伞。
宋瓷猛然回望向迟浔,迟浔手里正撑着伞,雨水落到修长的指骨上,他显得冷冷淡淡,瞧着她瞬间睁得圆圆的眼眸,语气散漫:“嗳,你爸爸来了,你确定你要一直看着我?”
清酒微甜
宋瓷瞬间很听话地转回了头。
宋元温的车停在了附近, 男人撑着伞朝她走来,宋瓷急得跑了过去,又怕被雨淋到, 要走走不前, 眼睛都急红了,一副在雨里跃跃欲试想向前不敢走的姿态。
她脑袋上忽然搭上一只手掌, 轻轻揉了揉,宋瓷的耳尖耸动了下,上空响起迟浔略显无奈的声音:“走吧,我送你过去。”
宋瓷撑着拐杖,心情非常好,连叫了两声:“迟浔迟浔。”@无限好文,尽在晋江文学城
迟浔说:“感谢的话倒也不必了, 举手之劳。”
他那把伞很大, 二十四骨伞, 将宋瓷与她的石膏腿都遮得严严实实,宋瓷在雨里跳了两下,迟浔很快就发现了问题所在, 她跳的地方溅起了一片水花。
他们距离宋元温还隔了一段马路的距离, 这段距离如果让宋瓷一路跳过去。
迟浔略微偏回了眸,宋瓷见他不走, 纳闷地转过头来,却看到迟浔毫无遮掩地看着她, 满眼兴致:“你打算怎么过去?”
宋瓷:“……”
她即刻意识到这个问题, 看向自己一蹦一蹦的那条好腿, 裤子和帆布鞋的一圈还是白的。
迟浔好整以暇看着她:“行啊, 你用你的小翅膀飞过去,我给你撑伞, 不让大雨打湿你的翅膀。”
宋瓷被问得一下子没声了,静了两秒后,她显得有些自暴自弃,呜了声,好像在哀鸣她的腿。
迟浔终于看不下去了,在她面前略微弯下背:“上来呗,你帮我撑着伞。”
他见宋瓷迟疑地看着他的裤子,又说:“男生脏点也没事,别把你白鞋子弄脏。”
宋瓷:“你确定要帮我背过去吗?”
“嗯。”
宋瓷没再迟疑,她熟练地跳上迟浔的后背,迟浔是第二次背她,显得自然多了,也没上次那么僵硬,宋瓷同时还抱着拐杖和伞,那柄二十四骨伞对她而言过重了,差不多用尽所有力气撑着伞。
她的手臂还缠在迟浔的脖子上,因为被大伞压得七零八落,整个下巴也没有力气地抵在迟浔的脖子边,肩膀微耸,像野地里一点火红尾巴的小狐狸,所有力气都依附着人,唯有一点雪白的石膏纱布若隐若现。
迟浔整个耳朵都红了,想叫她别在他耳根吐气,宋瓷抱着很重的拐杖和伞,生怕掉下去,迟浔为数不多的艰难全在她身上找到了:“伞举高点,挡着眼睛了,要出交通事故的啊。”
宋瓷努力地维持着平衡,那把伞东倒西歪,她那条石膏腿碰到点雨滴,颤动了下,腿根意外碰到了迟浔。
迟浔闷哼一声,手去捉宋瓷不安分的膝盖,宋瓷一瞬间停了下来,他略微吐了口气:“算了,你按你之前的撑吧,你别淋到就行。”
他们穿过斑马线,走向宋元温,宋元温原本满脸问号,尤其是当看到有个模糊的男生背起他崽时,眉头已经皱起来了。
直到迟浔走到他面前,宋瓷抬起的伞下,露出一双狭长熟悉的眼睛。@无限好文,尽在晋江文学城
宋元温恍然大悟般松了口气,脸上阴霾尽散:“原来是小浔啊。”
迟浔说:“宋叔叔好。”
宋元温一边去打开车门,一边伸手比划,开玩笑说:“这一晃就长那么大了,叔叔都快认不出来了,上次我见你还是那么点大,和宋瓷两个人一块,一人手里拿着一坨泥巴,两小只天天跟在迟淮屁股后面跑,我都快认不出来了,你现在长得比叔叔都高了。”
宋瓷眼睛也弯了弯,也附和着说:“对吧对吧。”
迟浔说不清她那句对吧对吧是什么意思,宋元温帮顶上拎着大伞。
那辆纯黑色轿车旋翼式的车门瞬间朝外打开。
迟浔将肩膀上的那一团轻轻放到后座里,宋瓷的身体轻得不像话,落座后真的有如他方才想到的海雾中的氤氲小兽,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