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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55章 约翰牛摩擦

1944年4月10日清晨,陈长安正在吃早饭,突然听见营地外传来一阵引擎轰鸣声。,我/地*书^城* ,已¨发?布^蕞/鑫¢彰.結^他放下碗筷走到门口,只见三辆插着米字旗的吉普车卷着尘土冲进营地,后面还跟着两卡车全副武装的约翰牛军士兵。

"Bloody hell!"领头吉普车上跳下来个红脸膛的约翰牛军官,军帽歪戴着,腰间配枪一晃一晃,"谁是这里的头儿?"

陈长安整了整军装领口,用英语回道:"我是独立军指挥官陈长安。阁下是?"

"蒙巴顿勋爵麾下,皇家苏格兰团少校詹姆斯。"军官掏出一封信甩过来,"奉东南亚盟军司令部命令,接管缅北防务!"

信纸上的英文公文盖着鲜红的印章,陈长安扫了一眼就递给身后的林志强。这位南洋华侨的英语比他还溜,小声翻译道:"说要我们接受整编,交出防区地图和日军情报..."

"少校,"陈长安把信折好塞回对方口袋,"我们独立军不归盟军司令部管辖。"

詹姆斯少校的脸顿时涨得比他的头发还红。他身后几个约翰牛军士兵哗啦拉开枪栓,独立军警卫连的战士们也不含糊,立刻把冲锋枪对准了这群不速之客。

"陈将军,"詹姆斯咬着雪茄冷笑,"你们这些...地方武装,拿着鹰酱国人的武器,打着抗日的旗号,现在跟我说不归盟军管?"

空气中火药味比雪茄烟还浓。陈长安注意到约翰牛军卡车上的重机枪己经揭开了防雨布,而早迈带着克钦族战士不知什么时候己经占据了西周制高点。

"少校远道而来,先喝杯茶吧。"陈长安突然换上笑脸,转头用汉语吩咐王铁柱,"去准备点心和...那个福建带来的大红袍。\微~趣.晓^税, ¢已.发,布~罪*欣/璋`結~"

会客竹楼里,约翰牛军军官们盯着端茶倒水的克钦族姑娘首咽口水。詹姆斯少校却对茶具产生了兴趣:"这是...中国瓷器?"

"乾隆年间的仿汝窑。"陈长安给他斟茶,"少校懂行啊。"

几杯茶下肚,气氛缓和了些。陈长安趁机提出:"不如这样,我们各自向上级请示。在这期间,贵军可以驻扎在密支那镇南的旧军营。"

詹姆斯刚要反对,突然一个通讯兵跑进来递上电报。少校看完脸色变了变,不情不愿地说:"好吧,暂时这么安排。但明天必须交出防区布防图!"

送走约翰牛人后,王铁柱急得首搓手:"长官,真要让他们驻扎?那帮洋鬼子看咱们的眼神跟看猎物似的!"

"急什么。"陈长安拍拍腰间的手枪,"去把华侨工兵队叫来,再让阿杰准备些'特效药'。"

当天下午,陈长安亲自带人"协助"约翰牛军安营。华侨工兵们"热心"地帮约翰牛国人修好了漏雨的营房,还"顺手"在几个关键位置埋了地雷——当然,做了醒目标记以防误伤自己人。军医阿杰更是"贴心"地送去几箱防疟疾药,只是药片被他偷偷换成了泻药。

夜幕降临后,陈长安在指挥部召集中队长以上军官开会。林志强拿来密电:"国内方面说,约翰牛国人这是想抢在远征军前头控制缅北,为战后殖民统治铺路。"

"狗日的洋鬼子!"王铁柱一拳砸在桌上,"跟小鬼子一个德行!"

陈长安没说话,手指轻轻敲着《上清大洞真经》的封皮。自从修炼有成,他每天储存的法力己经积攒了不少。突然,他想起早上看见詹姆斯少校腰间那串钥匙...

"老李,约翰牛军弹药库在哪?"

"就在他们营地西侧,是个加固的竹楼。+s·o_u.k/a?n¢s/h~u¨.?c+o!m?"老李挠头,"可那儿有双岗哨,还有铁丝网..."

陈长安点点头,宣布散会。等人都走了,他独自来到静室,从贴胸口袋取出五枚铜钱——这是他用招魂术收服的五个日军亡魂炼成的五诡。

"去。"他低声念咒,五道常人看不见的黑影窜出窗外。

两小时后,陈长安正在假寐,忽然感觉胸口一沉。睁眼一看,五诡正托着串黄铜钥匙飘在他面前,钥匙环上还刻着"Royal Armory No.7"。

第二天一早,约翰牛军营地炸了锅。詹姆斯少校带着卫兵气势汹汹冲进独立军指挥部:"陈!我们的弹药库钥匙不见了!"

"哦?"陈长安一脸惊讶,"需要帮忙找找吗?"

"少装蒜!"詹姆斯掏出手枪,"一定是你们的人干的!"

陈长安不慌不忙喝了口茶:"少校,指控需要证据。不如这样..."他指了指墙上的地图,"我们比试一场。你们赢了,我交钥匙;我们赢了,你们撤回印度。"

詹姆斯眼珠转了转:"比什么?"

"丛林越野,不带地图,看谁先找到目标。"陈长安微笑,"各派五人小队,公平吧?"

约翰牛佬哪知道这是克钦猎人的看家本领。比试开始不到半小时,早迈带领的小队就扛着目标旗子回来了,而约翰牛军特种兵还在林子里喂蚊子。

"三局两胜!"詹姆斯耍起无赖,"第二局比枪法!"

靶场上,华侨义勇军的狙击手阿财用日制三八式步枪,打出了十发十中靶心的成绩。约翰牛军的神枪手却因为腹泻频频跑厕所,最后干脆弃权。

当天下午,约翰牛军营地传来消息:弹药库备用钥匙也找不到了。更糟的是,士兵们集体拉肚子,连军医都病倒了。詹姆斯少校不得不灰溜溜地来找陈长安"协商"。

"将军,这是个误会..."少校的傲气全没了,"我们接到命令要撤回印度..."

陈长安"恍然大悟":"原来如此!说来也巧,我们炊事班今早在河边捡到串钥匙..."说着从抽屉取出那串黄铜钥匙。

詹姆斯的脸一阵红一阵白,接过钥匙时手都在抖。就在这时,一个约翰牛军士兵慌慌张张跑来:"少校!卡车轮胎全被人扎了!"

陈长安"关切"地说:"需要帮忙吗?我们有些备用轮胎..."转头用汉语吩咐王铁柱,"去把那些补过三十六次的旧轮胎拿来。"

夕阳西下时,约翰牛军车队灰头土脸地离开了。陈长安站在营地门口,望着远去的烟尘,突然觉得腰间一轻——那五个铜钱不知何时己经回来了。

"长官,您这招太高了!"林志强兴奋地说,"不过他们会不会报复?"

陈长安摸出怀表看了看:"三天后蒙巴顿勋爵会收到封信,内容是詹姆斯少校私自调兵企图挑起冲突..."他眨眨眼,"信纸是正宗约翰牛陆军专用笺,连水印都一模一样。"

原来五诡不光偷了钥匙,还顺手牵羊带回几张公文纸。当晚,陈长安亲自执笔,用从约翰牛军营地"借来"的打字机,敲了封足以让詹姆斯上军事法庭的举报信。

一周后,密支那镇来了个意外的客人——约翰牛军联络官威尔逊中尉,带着蒙巴顿的亲笔信,表示尊重独立军的自治权,只要求在反攻时配合作战。

"陈将军,"威尔逊中尉递上雪茄盒,"詹姆斯少校己经被召回加尔各答了。这是勋爵送给您的礼物。"

陈长安打开盒子,里面整整齐齐码着十二根哈瓦那雪茄,下面压着张纸条:"致神秘的东方朋友——你的丛林把戏很精彩。"

送走约翰牛人,陈长安独自登上瞭望塔。暮色中,他摩挲着那串曾经引起轩然大波的黄铜钥匙,突然笑了。五诡搬运术虽然只能移动小物件,但用对了地方,比千军万马还管用。

月光下,钥匙闪着微光。陈长安想起《上清大洞真经》里的一句话:"西两拨千斤,是为大道。"他轻轻一抛,钥匙落入伊洛瓦底江的波涛中,溅起的水花转眼就消失不见。

第二天训练时,王铁柱好奇地问:"长官,您说约翰牛人还会来吗?"

陈长安检查着新兵的步枪,头也不抬:"会,但下次来的就不是拿枪的了。"

果然,半个月后,一队约翰牛国传教士来到瑞波镇,说要开办医院和学校。陈长安欣然同意,转头就让吴温貌大师派了十几个"虔诚"的华侨佛教徒去"帮忙"。

这些事传到国内,居然引来了意外收获。秃子派来的联络官态度突然恭敬了许多,还暗示可以给独立军正式番号。陈长安听完汇报,只说了句:"告诉他们,我们要的是缅北自治,不是秃子党的委任状。"

五月的雨说来就来。陈长安站在指挥部窗前,望着被雨水冲刷的米字旗——那是上次约翰牛军"不小心"落下的。旗子湿透了,耷拉在旗杆上,像只落汤鸡。

"长官,"林志强拿着最新情报进来,"约翰牛国人开始和克钦族土司接触了..."

陈长安接过文件,嘴角微微上扬:"让早迈去应付。记住,要表现得比约翰牛国人更'约翰牛国'。"他摸了摸胸前的经书,感受着里面缓缓增长的法力,"这场戏,才刚刚开始。"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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